無政府主義是一個社會的建構和運作方案 merkredo 8a januaro 2003 曾几何時, 有意無意間, 安那祺 (無政府) 的定義被現時主流社會詮釋, 由媒體植入附和, 繼而被大眾接收而理解成了混亂無序和失控的同義詞. 這當然是曲解. 安那祺事實上是一個革命性的社會方案, 它反抗作為社會運作制度的國家和資本主義, 主張以一個解除經濟壓迫的自由社會來取而代之. 我們的理念是在每個人的工作學習地點 (中學, 工廠, 社區…) 以全民大會型式集體決議, 實踐社會平等, 經濟平等和政治平等. 不用說, 我們摒棄議會代表制度, 因為它是虛幻的民主, 因為選舉和資本主義制度下民眾不能得到自由. 從來沒有哪個國家給民眾帶來過自由 , 不管它是左翼掌權還是右翼掌權. 哪裡存在權力, 哪裡就有奴役 : 因為有領導人, 自然就有被領導者. 我們否認所謂有些人天生更有領導才華的說辭 : 領導術是體制訓練出來的, 領導意識是社會培養出來的. 一個自由社會理應不該以一部分人擁有權力另一部分人馴服為基礎, 而人人平等地參與政治生活才是它名副其實的意義所在. . 從另一個意義上也可以說我們沒有方案, 因為決定人們各自行為的人是他們自己, 由少數人決定并強加執行的機制不僅荒唐而且危險. 安那祺並非一個脫離現實的烏托邦, 儘管通常太多時候聽到人們這樣說, 我們獨特的組織機制和運作方式確保的是全體民眾的自由. 我們的方法 : 直線民主, 由全民大會決議, 對所有技能性工作人員的任命隨時可以撤銷… 我們的原則 : 國際主義, 直線行動, 反權力主義, 反法西斯主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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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无政府-工团主义 ?
«全国劳动联盟 / 国际工人协会» (CNT-AIT) 是什么? merkredo 8a januaro 2003 « 全国劳动联盟 »(La Confederation Nationale du Travail)是一个无政府-工团主义组织, 它是 »国际工人协会»组织 (法文 l’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e des Travailleurs – AIT 或英文International Workers Association – IWA) 的成员之一. « 国际工人协会 »在欧洲各国, 拉美, 北美, 亚洲都分别有其成员组织. 认识理解无政府-工团主义须要首先了解它的一个根本特征 : 与其他各种思想理论体系不同, 它不是一个可以拿来直接套用于现实社会的现成的思想哲学, 正相反, 无政府-工团主义是几代人前仆后继在实践中不断积蓄沉淀得到的经验总结和理性成果, 他们一如既往从未改变的理想是要不妥协地改造这个强加予大众的社会和生存环境. 由于这一特性, 即使在该组织本身内部, 针对理论如何与实践磨合的争论至今一直不断地存在和进行着. 活性生命力和经验性是它最基本的特质, 也就是说, 是人们的亲身经历, 工作经验, 和他们真实生活本身为这一理论提供了基石, 而不是向相反. 一直以来, 每个人, […]
無政府主義歷史 (A very short histroy of anarchism)
merkredo 8a januaro 2003 抵抗權威的理念最早可以追溯到雅典的斯多葛學派和犬儒學派﹐距今已有約千年的歷史。 « 無政府主義 »﹑ »無政府主義者 »﹑ »無政府 »等等名詞都源于希臘文 »an archos » 意為 »無法規狀態 »。但在十九世紀前﹐這些名詞一直是限用于完全貶義的表達。 – 普魯東和互助公社論者 – 1840年﹐法國政治評論家﹑社會主義者普魯東(Pierre-Joseph Proudhon ) 在他頗具爭議的<<何為私有財產>>一書中首次自稱為 »無政府主義者 »。他在這本書中提出﹐真正的社會規則與權力毫無關聯﹐它本應由社會本身的性質決定產生。他還預言權力最終會消亡﹐並將隨一種自然社會秩序的出現而被取代。 »正如人類因追求公正而實現平等﹐社會追求公正將實現無政府。我們一天一天在邁近的正是這個無政府的社會﹐即一個不存在權力的公共秩序 »。 普魯東被稱為 »和平無政府主義者 »﹔因為他相信在現有的社會制度基礎上可以建立起的新的組織型式並最終取而代之。他生于1809年﹐農民出生﹐是一個釀酒商的兒子。他以<<何為私有財產>>和<<充滿經濟矛盾的制度>>兩本著作奠定了自己作為社會主義論者的地位。後來﹐他還寫下了<<聯盟的原則>>和<<勞工階級的政治能力>>。 雖然他在<<何為私有財產>>中稱 »私有財產即為盜竊 »﹐但他並不贊同共產主義﹐他把勞作者掌握生產資料的權利看作是自由的一個重要組成部份。他從來沒有自視為一個運動的組織者﹐但倡議自治公社的聯盟制度。普魯東有很多同志者﹐但他們多否認自己是 »無政府主義者 »﹐而自稱 »互助公社主義者 »﹔那時無政府主義通常還被視作帶有貶義色彩。普魯東和互助公社主義者﹐聯同英國工聯主義和社會主義者一起創立了第一國際勞工協會組織。 — 巴庫寧和集體主義論 — « 對破除的熱衷也即是對創立的熱衷 »- 這句話可以說是概述了米哈依-巴庫寧(Mikhail Bakunin) 以及集體主義論者的觀點立場。巴庫寧認為無政府社會只能通過暴力革命消除現存體制才能實現。他曾經是一個上層貴族﹐但後來創立了社會民主聯盟組織並將普魯東的理論修改發揚為一個新的學說﹕集體主義論﹐從而成為一個革命者並在1860年加入了第一國際。 巴庫寧教導人們說﹐私有財產權是不切實際的﹐生產資料應該歸集體擁有。他當時堅決反對也是第一國際成員的卡爾-馬克思﹐以及馬克思的無產階級專政理論。這個沖突最後導致了1872年第一國際的分裂。巴庫寧在1876年去世﹐但由他和集體主義論者在1873年建立的第二國際一直持續到1877年。後來﹐他的同志們終于接受了 »無政府主義者 »的稱號。 — 彼得-克魯泡特金王子 — 1876年當彼得-克魯泡特金(Peter Kropotkin)成為一個革命家時﹐他放棄了王子的封號﹐從而繼承了巴庫寧的事業。他進一步建立了無政府的共產主義理論﹐指出﹕不僅生產資料必需歸集體所有﹐而且生產本身必須完全集體化。這是修正了托馬斯-摩爾( Thomas More ) « 各盡其能﹐各取所需 »倉庫機製的烏托邦論點。1892年﹐克魯泡特金寫下了<<攻克面包>>一書﹐展示了他對一個自由的共產群社的理念。1899年﹐他又寫了自傳體著作<<一個革命者的回憶>>﹐以及論述無政府社會必須實行工業分散化的<<農場﹐工廠和作坊>>。 他後來又用生物學和社會學原理證明合作比強制是更符合人的自然本性質 ( 見<<互助 – 進化因子>> -1902 ) 。克魯泡特金的著作完善了無政府主義者對未來的理想﹐ 自他以後幾乎沒有更新的觀念出現。 — 無政府主義運動史 — 無政府主義運動在普魯東以前就開始了。最早的無政府主義共濟社組織是由英國的葛拉得-溫斯丹列(Gerrard Winstanley ) 創立的一個很不起眼的 »掘地派運動 »。在1649年發送的傳單 »真理從丑惡中抬頭 »中寫道﹕權力腐敗一切﹔私有財產和自由水火不相容﹔人類只有在一個沒有政權干預﹐一個勞動和產物公有化的社會中才能實現自由和幸福 – 這個理念後來演變成為無政府主義理論的基點。溫斯丹列帶一群同志者去到一個山陲邊的地方成立了無政府主義村社。但這個實踐很快被當地反對勢力廢除。後來另一個英國人威廉-哥德溫(William Godwin)在著作<<政治的公正>>中提出﹕權力違背人性﹐社會的丑惡現象正是源于人民沒有按理性行為的自由。 意大利的無政府主義以主張積極行動為主流意識。1876年﹐艾力格-馬拉戴斯達 […]
無政府主義是什麼﹖ (what is anarchism ?)
merkredo 8a januaro 2003 無政府主義﹐ 這個政治哲學名詞﹐常常和各種曲解誤會聯在一起。 導致這種情形的原因﹐除了近代主流教育及媒體的淡化﹐主要還因為它本身是一個包溶了多種理念的思想哲學﹐不可能被一個簡單的口號或政綱所涵蓋。實際上如果讓十個無政府主義者解釋﹐很可能得到十種不同的答案。無政府主義不僅僅是一種政治哲學﹐它更是一種超越了政治﹑現實和個人層面的生活哲學。 無政府主義的基本理念是認為包括國家﹑教堂﹑首腦或經濟精英在內的一切具有等級意義的權威集團或個人不僅沒有必要存在﹐而且對人類潛能的最大發揮有先天的危害性。無政府主義相信人類在創造﹐合作和相互尊重等領域具備自行管理的能力。他們認為權力先天地帶有腐敗性質﹐因為擁有權力的人所關心的注定是如何保持自己的權威不受威脅﹐如何永久維持並不斷擴展它﹐ 而不是其統轄之下的成員的利益。無政府主義堅持倫理道德屬于個人的私人領域﹐應該建立在關懷他人和造福社會的基礎上﹐而不是由一個法律或宗教權利機制用強制的法規來衡定 (包括備受崇信的美國國會制度)。多數無政府主義者相信個人對其自身行為負有責任﹐而帶有父權性的權力集團培植出的一套非人性化的思維模式卻蛻化人的獨立思想獨立行動的能力﹐讓人們期待精英界層來代替自己作決定﹐代替自己解決問題。對于最基本的個人道德選擇問題如怎樣的人是該殺的(墮胎)﹐什么是值得人們獻身的事業(征兵服役)﹐如果一個政府賦予自己作出裁決的權力﹐人類的自由受到的是無以衡量地縮減。 無政府主義認識到性別歧視﹑種族歧視﹑非異性戀情歧視﹑階級歧視以及民族主義等多種壓制形式之間的關聯性﹐認識到在眾多的不公正中單單反抗其中一種是無效的。他們認為變革社會的手段必需與希望達到的最終目標相符合。雖然無政府主義者之間對有關建立正式組織和採用暴力行動方面等策略和戰術問題存有分歧意見﹐但多數一致同意工作重心不僅僅在于廢除現有制度﹐而且要規化出一個新的更親合人類的﹐更理性的替代社會模式。 歷史上的無政府主義者 無政府主義者在近代革命運動歷史上有獨特的角色。1789年發生的法國大革命具有強烈的原始無政府主義色彩。19世紀末日20世紀初﹐皮埃爾-約瑟夫-普魯東 (Pierre-Joseph Proudhon)﹑彼得-克魯泡特金 (Peter Kropotkin)﹑米哈依-巴庫寧 (Mikhail Bakunin)和艾裡哥-馬拉戴斯塔(Errico Malatesta) 對革命的無政府主義理論建設作出了重要貢獻。無政府主義者廣泛參與了1905年和1917年的俄國革命運動並起了重要的作用。但在布爾什維克政權一但得到功固後他們中間許多人卻遭到殘酷清洗。1936年至1939年的西班牙革命成為無政府主義著名的大規模抗議游行的實踐舞台。他們成功地創立了一套有效的﹑無等級性的社會和經濟模式﹐即無政府主義工會聯合組織 型式 ( 依北利克無政府主義同盟會 Federacion Anarquista Iberica – FAI 和 全國工人聯盟 Confederation Nacional del Trabajo – CNT )。在美國﹐墨西哥和拉丁美洲﹐受到無政府主義工會聯合組織型式的感召﹐出現過象世界制造工人這樣的商會組織。著名無政府主義人士埃瑪-哥得曼 ( Emma Goldman )和阿歷山德-貝克曼 ( Alexander Berkman ) 在20世紀前期積極參加了各種激進活動。60年代發生的許多社會變革和生活方式多樣化進程都有相當無政府主義認同者的參預﹐如部份女權主義運動﹑同性戀解放運動﹑反戰運動和言論自由運動。但多數情況下他們的風採被馬列主義者和毛主義者淹埋﹐有的干脆被壓制下去。 什麼不是無政府主義﹖ 了解什麼不是無政府主義能夠幫助明確什麼是無政府主義﹕ 共產主義﹕確實﹐有許多無政府主義者贊成社團主義和集體主義﹐ 但他們明確反對集權主義﹐也就是現存和已倒臺的共產主義制度﹐更確切的說這些制度屬于馬列主義政府制度。無政府主義和馬克思主義的分歧早在1870年代就開始出現。當時的無政府主義人士就認清了馬克思主義實際上是另一個名稱下的自我重複的權力的獨裁主義的本質。馬列主義組織傳統上堅持建立一個先鋒隊黨派和無產階級專政政權的必要性。這一理論和無政府主義的反對權威及提倡最大限度的個人自由是根本性對立的。雖然正統馬克思主義預言國家會隨時間 »消滅 »﹐但歷史事實反復讓人們看到的是共產主義社會體制下權力的整合集中﹐鎮壓手段的運用以及對統一思想的高度強調。 自由主義﹕ 自由主義和無政權主義經常被混為一談。兩者之間事實上也有不少共同之處。如它們都崇尚個人的自由﹐都尋求廢除國家的控制。自由主義者多將個人價值視為至關首要﹐並強調自我功利啟動的原則。而無政府主義則更注重互相協助和改善社會所有成員環境的工作。 多數情況下﹐自由主義集中體現于其極端尊崇無限制的﹑自由的﹑市場資本主義的經濟理論 – […]
这是阶级战争 ! (This is class war !)
ZHE SHI JIE JI ZHAN ZHENGC’est la guerre de classe ! lundo 26a julio 2004 Jie ji zhan zheng lian meng shi yi ge ji tuan ti yu ge ren yu yi shen de zu zhi ji gou. Ren men wei gai bian wo men sheng cun de she hui he gai shan gong ren jie […]
阿根廷, 輪換不停的總統和一如繼往的困擾 (Argentina 2003)
vendredo 17a januaro 2003 好像是回應從阿爾及利亞街頭千萬個胸膛中發出的 »權力是殺人兇手 »的呼喊, 几個月來我們又不斷聽到來自阿根廷宏亮的聲浪 : 政客=竊賊 , 其沖擊力氣勢足以讓國際主流媒體需要謹慎地進行弱化淡化處理. 這個在文化經濟上和南歐極為相似的國家在1930年到1950年間曾經是當時世界經濟七強之一. 半個世紀以來, 幾經不同利益集團當權者輪番劫掠, 這個國家的人民如今面對的卻是貧窮和苦難 : 開始, 是終身制的總工會領導人變成貝隆政府的座上客, 隨後是一批手蘸血跡的元帥將軍, 最後輪到的是民主議會的黑道政客. 阿根廷被資本主義制度和腐敗統治者毫不留情地搶劫一空. 這個結果警示我們 : 地球上任何國家都避免不了類似的經濟和社會危機. 1978年時, 阿根廷還能以它的經濟實力主辦了足球世界杯, 并贏得世界冠軍金杯. 當時這些榮耀更多是被當權者用來麻醉那些對危機現狀和國家法西斯不滿和抗爭的人們. 不幸的是, 馬拉多那也好, 靠警察和軍隊維持的治安和秩序也罷, 軍事政變還是接踵發生, 人民的希望幻影沒能持續長久就破滅了. 在重返民主制度的戲劇收場以後 ( 我們也許還記得當時左派總統阿鋒尚(Alfonsin)授勳嘉獎屠夫阿司蒂茲(Astiz) 事件 ), 阿根廷人民從國家和工商界的重重劣跡中汲取了教訓, 和我們西方 »民主 »國家人民一樣, 他們開始用越來越低的投票率表示不滿. 這也說明為什麼議員們現在不再提案搞大選選舉. 因為他們害怕出丑, 深知民眾對他們的信任已蕩然無存, 他們被視同竊賊. 這些既得利益階層的政客們得到的薪水達到平均收入的100倍, 他們自然樂於接受掛名差使. 所以就有了自己人內部互封 »阿根廷共和國總統 »的奇事, 更驚人非常的是 輪換上任總統的節奏越來越快 : 一個月內從2, 3 , 4, 到5次. 如此丑劇掩蓋不了的一個真像是 : 如同在其他國家, 阿根廷受難民眾的抗爭已經變成一種周而复始的不治之症, 星火在不斷推演擴展到地球的其它地方. […]
國際勞工協會 : 致全體會員及各界朋友們,
國際勞工協會致全體會員及各界朋友們, sabato 14a decembro 2002 緊密加強反戰工作 協會書記處呼籲本會各部和支持協會的各界朋友從現在起加強有關工作, 反對一切代表資本家利益的戰爭, 當前尤其是反對即將開始的美國攻打伊拉克的戰爭. 軍事 « 專家們 »預測大規模空襲可能在2002年12月, 2003 年 1月 或 2 月展開. 十二月八日是伊拉克向世界公佈它的武器計劃及是否擁有大規模殺傷武器的最後限期. 此後將是第一個關鍵時期. 布什內閣中有強勢聲音力主12月中旬就開戰, 即在大批聯合國武器檢察官員年底進入伊拉克實施檢查之前進攻. 他們藉以的理據是 : 如果伊拉克承認擁有大規模殺傷武器, 說明是伊拉克有 »實質性 »違法行為 ; 即便伊拉克否認擁有此事, 美國會說伊拉克作假說謊. 無論如何, 12月也好, 1月 或2月也好, 不論何時開戰, 國際勞工協會各部和朋友們必需準備以下各項工作的進行 : 1) 審核分析戰爭背後的經濟利益, 對獲利機構采取對抗行動.2) 呼籲石油界工作者拒絕在新的海灣戰爭期間增加石油生產量.3) 準備在戰爭一但暴發後, 組織全面反戰大罷工和有關活動.
告別戰地 (棄隊者) / 維昂(法) Boris Vian
merkredo 21a julio 2004 維昂是法國巴黎二次大戰后出現的一個傳奇性人物. 他的一生在法國知識和藝術界留下了奇特的印記. 集作家,詞作者和音樂人于一身卻英年早逝的維昂, 身后留下了大量歷時不朽意義現實和獨特的作品, 是一筆至今仍不斷啟示著后人的真正的文化遺產. 維昂1920年3月10日出生于巴黎地區. 他一生中創作了400多首歌曲, 其中最著名的是1954年完成的« 棄隊人 ». 這是一首凄苦悲涼的反戰歌曲, 描寫的背景是殘酷的印度支那戰爭. 它的正式發表适逢阿爾及利亞戰爭(1954 -1962) 處于激烈交戰時期, 戰事雙方是阿爾及利亞民族主義人士和他們的殖民宗主國法國. 這場戰爭如同印度支那戰爭一樣, 引發了法國國內民眾輿論的分裂, 以及一系列的示威游行. 值得一提的是, 這首歌在阿爾及利亞戰爭期間受到法國官方禁止. 維昂為了得到發表許可, 曾將歌中最后兩行歌詞作了如下修改 : 原詞 : 手持鋼槍准備著 我會開火自衛 新詞 : 我已經放棄武裝 盡可以向我射擊 這首已被翻譯成多种文字的歌,到今天不僅在法國已流行了將近50年.而且在各國反戰反軍隊人士中也受到相當喜愛. 在此, 我們第一次將這首歌的中文翻譯介紹給大家. 如朋友們想听樂曲, 可以到以下网頁 : http://chansonrebelle.free.fr/ram/Le_deserteur.ram http://www.adm.usherb.ca/admweb/D-gis225/gis/d%C3% A9serteur/deserteur.mp3 http://www.vian.kultura.org.pl/mp3/deserteur.mp3 http://members.xoom.it/olivier254/Midi/deserteur.mid http://members.xoom.it/kakem/boris%20Vian%20-%20Le%20Deserteur.js 告別戰地 (棄隊者) 維昂(法) Boris Vian 總統先生你好 這封信寫給你 閑暇的時間里 你也許會留意 — 開戰的軍令書 我剛已經收訖 星期三夜晚之際 […]
Liu Shipei – On Equal Human Ability
sabato 5a aŭgusto 2006 Liu Shipei (Shen Shu) was a Chinese classical scholar who, with his wife, He Zhen, established the Society for the Study of Socialism in Tokyo in 1907. The Society published a journal called Natural Justice which promoted an agrarian kind of anarchism. He Zhen, an anarchist feminist, was the more radical […]
《俄国革命和苏维埃政府——给西欧工人的信》
克鲁巴特金说“停战罢” 译者志 : 这篇文章是登在英国无政府共产党机关报《自由》月刊的,由英国赴俄视察团员Margaret Bofeld女士在莫斯科地方会见克氏。托他把这篇文章带回英国,忠告英国工人,停止攻击俄国并批评俄国苏维埃制度,很有趣味。我们也可以拿来做研究俄国新制度的一种材料。震瀛 译 俄国 德美脱洛夫,1919年4月28日 有许多人质问我,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给西方的工人。这是很对,因为俄罗斯的现状,有许多讨论的地方。这种消息太多了。但我只能够说些大略。 头一件是文明国的工人及他们各界的朋友应该劝导本国的政府,不要拿武力来攻击俄国的事情。不管是光明的还是秘密的,不管是形式的还是实际的。 现在的俄国革命,其重要有类于英国一六三九年至一六四八年的革命,及法国一七八九年至一七九四年的革命。各国不应该再有卑劣的行为,如从前英,俄,普,奥,之干涉法国大革命。 还有一层,要明白俄国革命的真相,是实验建筑一个新社会;工人的实地试验及科学知识,联合起来,所出产的物件,全归社会公共享用,这次革命,不是一件偶然发生的事,乃是实在有经验的。自从欧文R.Owen、圣西门SL Sinon、福利耶(今译作傅立叶)Fourier一世纪以来,共产党与社会党的传播,功效卓著,虽然是一个新社会由于一部分狄克推多制度 Dictatowship的指导,多归于失败,但不能不承认这次革命是介绍一种新思潮,改造我们日常的生活,有尊重劳动的新思想,明白劳动在社会上的真价值,及平民应尽的义务。 所以不独工人应该阻止俄国这次革命的仇敌,并且各文明国的先进,也要有同一的行动。不是对于俄国布尔什维克政府,不应该有所限制。但各国的武力侵犯,反足以增加这种狄克推多的势力,并消灭许多俄国人离政府而独立的,要改造俄国社会新生活的志趣。 因为战争越剧烈,狄克推多的罪恶越增加。这是自然的道理。因为他们借口外国的侵犯,不得不增加战争的程度。并采用中央政府集权制,弄到全国社会普通的活动,都要停止。因为外力的侵犯,弄到共产主义的国家,产生许多罪恶。人民的生活,还是困难得很。更有不利的地方,就是协约国若还继续攻击俄国,俄民对于西方各国,必发生大大的恶感,将来世界又发生战争,敌国必用为借口。现在这种恶感,已经发生了。 欧西各国,简直要直接联络俄国的和好。这种进行,我们工人及先觉应该有正当的主张。 我们还要讲讲这件事的大略。恢复欧、美各国与俄国的友谊,不是像从前俄国沙要居于头等国,而驾驭大多数的小邦。俄罗斯王国已死了,决不能复生。将来各省的联合,成为一大团体。从前的属地,都应该像本国一样。各有各的自治,如芬兰、波尔忒各省,及西伯利亚等处,不必为一中央统属,因为这种制度现在已不适用了。将来俄国采用地方自治制度,联合起来,便成一大团体。人类学的关系和经济生活,比前不同。我以为欧西各国,应该承认俄国各部分地方自治,像从前一样,不要有什么歧视。 我个人对于这个问题,还要多几句话,我希望这个大团体,将来变为许多自由市府和新共产村。我更希望欧西各国也有同一的趋势。 以现在的经济和政治的状况而论,俄国的革命,是英法两国前次革命的接续,——俄国现在要继续法国未竞之成功,必能够实验所谓经济的真正平等(eqaliti de fait)。不幸这种进行,在于一部分极端狄克推多制度的社会民主的马克斯(今译马克思)派;实行中央集权制。我不妨明白宣布,据我的意见以为成立一个共产的共和国,拿极端中央集权的国家共产主义,是一部分狄克推多制的强权,结果必至于失败。我们知道在俄国为什么共产主义不能实行,就因为这个缘故。虽然是平民苦于旧政府的专制,而心悦诚服任由新执政者来自由设施。 劳农议会的苏维埃主义实酝酿于一九零五年的革命,而实验于一九一七年二月革命。俄国帝政推翻,劳农议会来管理国家的政治和经济的生活,这种理想是非常高尚。议会是完全由劳农自己管理,因为国家的生产,是由他们自己力量搏得来的。 但国家依然是由一派人的狄克推多制度管理,劳农议会便失了本来的价值。比较从前的议会制度,由于国王指使的差不多。国内的出版界不能自由,劳农议会也不能自由独立,都因为这两年来借口于战争,才有这种现象。并且议会的选举,预先也不能自由独立,不过由于一派人的压制。虽然是借口于战胜旧势力,狄克推多制所以少不可。但是这种制度便是一个大缺点,革命以后,产生新社会的新经济现象,但于新建设方面,必受大大的打击。 推翻旧政府,而代以新的,不管是古还是今,历史上都是如此。但当着发生一种新生活的时候,如输运,生产各事,还没有一个正当的模范,若是人民的生活依然是由政府各部来供给,是不中用的,不过是社会的赘疣,如法国的分部政治,现在俄国的情形也相等。这是你们西方工人要注意的地方,不要步他的后尘。你这要知道社会改造的功业,便应该派人来这里视察社会革命的实行方法。 社会革命大部分的地方,不能由一个中央政府来建设,虽然指导的功效,比社会党或无政府党的小册子实用一点,还要有那些知识来产生经济问题的正当观念。若要推翻合作制度,而信任狄克推多制度,便是推翻独立的职工组合及协助制度,变为分部的政治,这是俄国现在的趋势。但这不是革命的好现象,恐怕许多工业还不能实现。所以我不能不忠诚来告诉你们,不要像这样的进行。欧西各国希望俄国依然是有不好的现象,弄到俄国不能生产,然后由他们可以输入制造品到俄国来吸收俄国的经济。欧美的工人和有识的人也知道各国想拿武力来压制俄国。但这种革命可以传播到欧美各国,你们也可以欢迎他,成为世界上一个很好的国际同志。也要知道俄国现象的进步,便是世界各工人的利益咧。 还有几句话要讲的,是前次战争,在文明世界中发生一种新生活。社会主义当然有很大的进步。新自由独立的生活,当然发生,而根据于地方自治及社会改造的原理,不管是用和平手段,还是革命运动,各国的趋势,必不能免改造的工夫了。 但这种改造的功效,要靠着各国广义的协助实行。因为各国劳动界的协助要密切联络,国际劳动大同盟也应该恢复。但第二次的大会是由一派人管理,第三次也是如此,虽然他们有很充分的理由,但不能联络全世界的职工组合为一大团体。他们是生产世界富源的人物,应该联合世界的自由生产,而推翻现在资本的奴隶制度。 来源:《新青年》第六卷第三号 该怎么办? 该附录由闲汉根据https://www.marxists.org/reference/archive/kropotkin-peter/1910s/19_04_28.htm补录 我们所经历的革命是一个总和,这不是单独的个人努力的结果,而是一种独立于人的意志的自然现象,一种类似于台风的自然现象,比如在东亚海岸突然刮起的台风。 有成千上万的原因,在这些原因中,单独的个人甚至党派的工作只是一粒沙子,是微小的局部旋风之一,它们促成了这个伟大的自然现象,这个伟大的灾难,它将更新,或者毁灭;或者也许既毁灭又更新。 我们所有人都准备了这场不可避免的大变局。但是,它也是由以前的1793年、1848—1871年的所有革命所准备的;由雅各宾派、社会主义者的所有著作所准备的;由科学、工业、艺术的所有成就所准备的,等等。一句话,千百万个自然原因的贡献,就像千百万个空气或水的粒子的运动引起突如其来的风暴,使数百艘船沉没或摧毁成千上万的房屋一样——就像地震中大地的颤动是由千千万万个小震颤和独立粒子的预备运动引起的一样。 一般说来,人们对事件的看法并不具体、扎实。他们更多的是用文字而不是用清晰想象的图画来思考,他们完全不知道什么是革命,——不知道那些千千万万的原因去赋予它现在的形式,——因此,他们倾向于夸大他们的个性以及他们、他们的朋友和共同思想者在这场巨大的动荡中所采取的那种态度在革命进程中的重要性。当然,他们也绝对不能理解,在这场由动乱所引发的几十万种力量组成的漩涡中,任何个人,无论他的智慧和经验怎么样,都是多么无力。 他们不明白,一旦这样一个巨大的自然现象开始了,比如地震,或者说,比如台风,单独的个人是无力对事件的发展施加任何影响的。一方或许可以做一些事情,——远不如通常所想的那样,——在迎面而来的波浪的表面,它的影响或许可能会被非常轻微地注意到。但是,没有形成相当大的群体的独立的小集合无疑是无力的——它们的权力肯定是零的。 我这个无政府主义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但是,即使是目前在俄国人数多得多的政党也处于非常类似的地位。 我甚至要走得更远;执政党本身也处于某种地位。它不再执政,它被它帮助创造的、但现在已经比党本身强大一千倍的潮流牵着走……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们正在经历一场革命,这场革命根本不是沿着我们为它准备的那些方式推进的,而是我们没有时间做充分的准备。现在要做什么呢? 阻止革命?荒唐! 太迟了。革命会以它自己的方式,朝着阻力最小的方向前进,而不会对我们的努力给予任何关注。 此时此刻,俄国革命正处于以下状态:它正在制造恐怖。它正在毁灭整个国家。在它疯狂的愤怒中,它正在毁灭人类的生命。这就是为什么它是一场革命,而不是和平的进步,因为它在破坏,而不考虑它破坏的是什么,以及它要去哪里。 而我们目前无力将它引导到另一个渠道,直到将它自己发挥出来。它一定会耗尽自己的力量。 然后呢?然后……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个反动。这就是历史的规律,很容易理解为什么不能不这样。人们想象,我们可以改变革命的发展形式。这是一种幼稚的幻想。革命是这样一种力量,它的发展是无法改变的。而反动是绝对不可避免的,就像每一次波浪过后,水里的空洞是不可避免的,就像人在一段时间的狂热活动后,虚弱是不可避免的。 因此,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我们的精力去减轻迎面而来的反应的愤怒和力量。 但我们的努力能包括什么呢? 要改变激情——一方的激情和另一方的激情?谁会听我们的话呢?即使有这样的外交家可以在这个角色上做任何事,但他们登场的时机还没有到来;无论是一方还是另一方都还不愿意听他们的话。我认为有一点,我们必须把那些在革命结束后能够在每一个党内从事建设性工作的人聚集起来。 感谢 闲汉 收集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