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égorie : CHINE / 中文

SOLIDARITY WITH HONG KONG REVOLUTIONARIES / 没有 暴徒 只有 暴政 – 与 香港 革命者 团结一致

没有 暴徒 只有 暴政
The Hong Kong revolutionaries invaded Hong Kong’s parliament on July 1, 2019, to protest agains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despotism, which seeks to expand its hold on the territory.

Inside the parliament, after having destroyed the symbols of the control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ver the territory, they unfurled a black banner on which one could read « there are no violent people [rioters], There is only a violent politic [tyranny] « .

SOLIDARITE AVEC LES REVOLUTIONNAIRES DE HONG KONG / 没有暴徒 只有暴政 – 与香港革命者团结一致

没有暴徒 只有暴政

Les révolutionnaires de Hong-Kong ont envahi le 1 juillet 2019 le parlement de Hong-Kong, pour protester contre le despotisme du parti Communiste Chinois, qui cherche à étendre son emprise sur le territoire.

A l’intérieur du parlement, après avoir détruit les symboles liés au contrôle du Parti Communiste Chinois, ils ont déployé une banderole sur laquelle on pouvait lire ;
« il n’y a pas de personnes violentes [émeutiers],
il n’y a qu’une politique violente [tyrannie] ».

Ils ont également déployé un Gilet Jaune en signe de solidarité avec les Gilets jaunes en France.

Il s’agit d’un mouvement sans leader ni dirigeant, mais extrêmement organisé et solidaire, comme le décrit très bien l’article ci-dessous publié dans le journal La Croix (sic). Qu’un mouvement puisse se développer et être victorieux, sans chef ni leader, est quelque chose d’incompréhensible pour nos dirigeants, et les média à leur botte. I Il leur faut absolument des représentants quitte à les créer eux-mêmes ( comme on l’a vu lors du mouvement des Gilets Jaunes en Novembre et décembre quand Philippe suppliait qu’un représentant des GJ vienne le voir à Matignon, et que BFM essayait de mettre en avant des personnalités) .Ils tentent aussi de nous expliquer que les « gens  » demandent qu il y ait des leaders . Ils n arrivent pas a comprendre qu on peut s’en passer. Il faut dire que tout le système est aujourd’hui organisé selon le principe de la hiérarchie ( les entreprises , les partis , les syndicats, l’organisation du régime du gouvernement de l armée etc. ) Ce schéma est tellement ancré qu’ils n’arrivent pas à voir autrement. Alors à Hongkong pensez que nos média ne doivent rien comprendre !

Mais le fait qu’on observe de façon simultané des mouvements auto organisés, avec des mots d’ordre similaires contre le Pouvoir et sa violence, en Asie à Hong-Kong, en Europe avec les Gilets Jaunes, ou encore en Afrique en Algérie et au Soudan, montre bien que liberté, dignité et solidarité sont des aspirations universelles, qui dépassent toutes les fausses différences identitaires, et qui signent la véritable marque de la Civilisation Humaine,

Par leur geste, les révolutionnaires de Hong-Kong renouent avec l’esprit révolutionnaire et libertaires qui animait les jeunes étudiants du Mouvement du 4 Mai 1919 ou encore ceux de TianAnMen en Mai 1989 !

Le mouvement de Hong-Kong est le reflet de ce qui se passe en Chine continentale où chaque année de sont plus de 100 000 « incidents de masse » (pour reprendre la terminologie du Parti) qui ponctuent le quotidien chinois de luttes, que ce soit pour des questions salariales, environnementales ou encore d’expropriation paysannes.

Avec l’essor du nouvel impérialisme Chinois, ce qui se joue en ce moment en Chine et à Hong-Kong nous concerne toutes et tous !

Le mouvement ne faiblit pas actuellement mais on peut s’attendre à une répression à l’avenir – féroce et immédiate ou sournoise et différée.

Solidarité avec les révolutionnaires de Hong-Kong !
与香港革命者团结一致

CNT AIT Paris

国际工人协会 (巴黎集团)

Attention ! Macron ou on vient te chercher chez toi ! 小心! 要不然我会來找你!

LES ANARCHISTES CHINOIS, A L’ORIGINE DE L’ICONOCLASME DE LA NOUVELLE CULTURE

Il n’y a pas à proprement parler de « religion » dans l’univers culturel chinois, du moins tel qu’on l’entend en Occident. On a plutôt l’impression de se trouver face à une constellation de philosophies et de pratiques plutôt qu’à des confessions. Cette « grande civilisation qui a laissé très tôt de côté la notion de  » Dieu […]

工人新聞(IWA國際工人協會) (2013)

國際工人協會90周年慶祝會報告節譯 January 22, 2013 今年初在英國倫敦,國際工人協會簡單的辦了一場兩天的周年紀念會議,參與的人來自歐洲區的國際聯盟中的各工會,其中還包括了小部分中南美洲的其他聯盟工會會員,但主要受到地理區域的限制大部分參與者集中於歐洲。會議時間與模式也稍顯小型,主要來自於時間與準備不足。國際工人協會存在的時間雖然已有90個年頭,但經過與多風風雨雨,包括20世紀初安那其工團主義工會剛開始建立的時期,許多工會被逼破走路地下的方式組織,到了三零年代西班牙的全勞連達到最高峰,工會會員與行動快速的長成與散布到西班牙村落中,然而很快的西班牙進入內戰的威脅並於39年正是失陷於法西斯的統治,西班牙全勞連面臨極大的失敗,工會會員被殺被關,少部人成功的活下來走路地下成為地下游擊隊馬機史,而取多人”暫時”出走至法國與其他歐路等待機會。接連的戰爭更將連連遭受國家壓迫的各個聯盟工會遭遇到更大的打擊,在很多地區二戰前後的工會幾乎消失無蹤。雖然70年代之後許多國際勞工協會的工會開始重新組織,但這股力量卻無法回到20世紀初那股工人團結氣集的時代,許多工會仍然保持小型工會的組織方式,在發展上受到許多的困難,包括在德國法律約束之下,德國區工會的合法性時而不得成立,並且在很多時候甚至無法與工人回到車間以工會方式鬥爭,除此之外失去工人也是一個最至關緊要的問題,在英國的團結聯盟至今還不是正式工會。本篇文章是(大部分完整)節譯自當場參與活動的一個會員的筆記,第一個部分由來自於英國團結聯盟一個近四十年參與者對國際工人協會的介紹,這篇筆記稍嫌簡短,不過可以讓對國際工人協會毫無認識的人有個概念,不過內容似乎不重在存在的方式(鬥爭報告),多是談論存在時間與存在的證明等,可能礙於時間的侷限。想對國際工人協會有更深入的了解可參考本人的論文中的歷史部分。 國際工人協會  – 90個年頭的思想與實踐T參與了國際工人協會近40年的時間,他追朔安那其工團主義萌芽的最初時期,還有第一國際中馬克斯主義與安那其思想鬥爭,巴黎公社企圖從國家中解放出來。他跟著談論了自第一國記分裂後所成立的那些其他的國際團體發展,例如1872年在聖伊米爾的國際團體,這個團體的成立助長了西班牙和義大利的起義,並且在法國開始重新組織。為了反對第二國際的改革派作為,19世紀後期工團主義開始成長。儘管當時盛行的是和平主義,他們披荊斬棘帶領了社會總罷工和直接行動的思想,而這正是革命工團和安那其工團主義發展的重要時刻。 他並且談到在第三國際時期,安那其工團主義工會與其(第三國際)之間的周旋,直到認識到最終這只是莫斯科的旗子後,工會們才正是抽出這盤棋。這之後IWA快速的於1922年由德國的FAUD堆動下成立,在三零年代他們走過幾個重大的歷史事件,在戰後第一次大會中國際工人協會情勢慘白,僅僅只有瑞典的工會正常運作。在五零年,瑞典的工會離開了聯盟,並且西班牙全勞聯的流亡者之間出現了不少內部爭吵,國際工人協會的局勢更加脆弱。到了75年,整個國際整剩下5-6個團體,其中兩個昰由流亡者組成。佛郎哥的死訊與戰後的資本主義發展高峰期的結束給予了協會新的刺激,到了79年,德國、義大利、挪威的工會再次復新。柏林圍牆的倒下也引法了東歐工會的發展。 ==================== 聲援位於米蘭San Raffaele醫院的工人抗爭事件 January 21, 2013 親 愛的同志們,就如你早已知道的,義大利政府與那些經濟權力頂端的代表們正在對我們的國家福利系統大動手腳,他們主要的攻擊目標之一就是醫療服務。我們位於 San Raffaele醫院工作的同仁們與其他的工會在其位置上團結起來,並以罷工的方式抗議醫院對244位工人的裁撤還有對先前合約條件內容的修減等。USI 工會代表Graziella還有Daniela並在一次行動中入侵醫院頂樓意圖升高社會對此爭議案的關注。 為了持續的抗爭,這些工作人員每日參與罷工與抗議行動(在10月24還有11月14日在米蘭都有重要的遊行抗議行動),包括癱瘓公路、在區域與地方 政府所在處的門前抗議;多次人們更來到了傳播媒體大樓抗議,而日常醫院入口的活動更是不加間斷,許多人們給與這些工人高度的支持。在入侵醫院頂樓的抗議行 動日當天,50名工人同時佔領醫院管理室,最終這些行動雖然都受到警方的干擾與驅離,工人還是不放棄的在醫院窗邊掛上抗議布條,讓人們看到抗爭不會停止 – 即使受到國家機器的鎮壓。這些訊息對於抗爭都是很重要的。工人們現在很明白政府正在幹的勾當,他們的工作權利與條件在現階段的壓迫只是一個開端,可想而知 之後所接續的昰不斷下修的合約條件,而這一串迫害的開頭雖然看似醫療機構的工人首當其衝,但是這個緊密的社會網絡機制絕對不是單一的 ,他所影響的昰所有需要公共醫療資源幫助的人們。 ============= [工人新聞]ABB-ADDECO February 22, 2012 // 0 在西班牙哥多華的瑞士勃朗-鮑威利有限公司自去年11月28日開始,公司的員工展開一場無限期的罷工,合約變動的問題嚴重的影響了公司員工的權利。 事實上,這一些在瑞士勃朗-鮑威利有限公司工作長達10年甚至15年的工人們甚至不是瑞士勃朗-鮑威利有限公司的正式員工,他們的合約是簽付在外包人力公司的手上。這個罷工展開之後,員工受到嚴厲的工會行動打壓,在去年12月31日當天13名工人被正是開除,其中的9人正是罷工委員會的參與者。除此之外,瑞士勃朗-鮑威利有限公司更藉由德科集團人力資源公司轉來新的工人取代罷工工人(工賊),這些新的臨時員工不但沒有工作經驗也沒有任何相關能力,他們主要的目的就是打擊罷工工人的行動,這在處於極高失業率的西班牙南方更是讓人情何以堪,罷工工人只有不斷呼籲新員工不要進入公司工作,加入他們的罷工行動。為此從西班牙全國轉至歐洲大陸的其他國家紛紛展開團結行動。 (↑↓圖為各國的團結行動) 德科集團與瑞士勃朗-鮑威利都是美國財星雜誌中出現的前500大公司榜上有名的大型括國企業,其中瑞士勃朗-鮑威利在100多個國家內設有分公司,並雇有130,000名員工,位於西班牙的公司擁有2,341雇員,主要的企業範圍包括了電力、電器、機器等,並且在其所屬產業中佔有領先地位。德科集團人力資源公司則是一家鼎鼎大名的人力資源公司,在60個國家擁有5,600個辦事處,並且也在台灣設有分公司- 藝珂人事顧問中心。

Welcome to Castilleja (基层斗争的一个例子)

mardo 29a junio 2010 最近我們在安達盧西亞區的卡斯蒂列哈(Castilleja)有一個新的爭議案,這個爭議案是我生命中另一個新的有趣的西班牙南方人新經驗。 事主,是一位羅馬尼亞移民工,過去4個月來Santa Barbara的老闆沒有付給他工資,所以他來到工會尋求幫忙。一開始工會的人先到了旅館前跟老闆做協調,要求老闆付給這位工人工資,在這工人追討工資的期間,老闆多次以言語攻擊他,污辱他,其他同時工作遇到拖欠工資的其他工人都因為不堪其擾,而遲去工作離去。在西班牙,不管老闆怎麼違規欺負你,不等法院判決前離開工作,就失去了任何作為工人的權益。這位工人苦撐了下來,工會也在這個月開始爭議案。在之前協調的過程中,旅館老闆口出穢言,一位女性(疑似老闆老婆)還告訴工會朋友,他不付錢不是因為他沒錢,而是因為她把錢拿去隆乳,然後,接口挑釁的字眼。 工會在協調不成之後開始抗爭,在我們第一天到旅館門口抗議時,那位指稱情願拿錢隆乳也不願付給工人的女性人士出門大口對工會朋友飆罵。還猛說自己旅館不賺錢,才因此無法付出工資,可是另外一邊旅館老闆,卻開百萬名車與生活奢華。 多半遇到抗爭事件,店主與老闆在西班牙南方的反應都很有趣,有發生過老闆出來反抗爭的抗爭行動(也自行印發傳單等,要求其他勞工做其他的反抗爭抗爭行動),也有像這種老闆出來破口大罵的情況。一般對話留在不太入流的叫囂之中。 我們第二次去抗爭時,老闆還是一樣請了警衛隊來關切。警衛隊一到就問我們搞些甚麼,在西班牙邀超過11人才算集會遊行,所以當天我們的行動還在法定範圍內。工會朋友解釋完情況後,警衛隊的人點點頭說,那你做這樣的事很好。頗驚訝的吧,不是所有西班牙的警察都是法西斯,雖然可能憑率很高,但像這種小鎮警衛隊,遇到南方小鎮動輒破50%的失業率,遇到勞資爭議不免也有點同理心,畢竟誰知道他家中有幾個是失業或是遇到薪資拖欠的親友呢。 再抗爭期間,因為這是個小鎮,所以常會遇到一半有鄰居或是路人停下來問怎麼回事。多數人聽了源由都頗義憤填膺。有些人指稱這家老闆過去就不是太有良心的人,發生這樣的事一點都不驚奇,有人還詢問是哪位員工出現這樣的爭議,意圖關心情況。 (-> http://emblack.wordpress.com/]

如果你播种苦恼,就只能收获愤怒

暴力就是政府,暴力就是资本主义 vendredo 11a novembro 2005 是的,城市生活充满了日常暴行:   具备所有必要文凭却被拒绝求职申请的暴行,就因为你的长相不合招聘者的胃口;   被迫换各种临时工作的暴行,奴工们叹息度日;   一开始就被学校判不及格的暴行,尽管你还没开始上第一节课;   被塞进贫民窟的暴行,因为房价太高;   住在一个女性被扭曲的社会中的暴行,这个社会里女性不是娼妓就是修女;   警察天天飞扬跋扈的暴行;   虚伪社会的暴行,你要么就被隔离,要么就精神分裂,它不提供给你其他选择; …… 并不是 »青年们 »太暴力,而是社会太暴力。媒体、政客、学者都说我们要给年轻人政治 体系。但这是怎样的体系?钱的体系、竞争体系(因此还有,淘汰)、权力体系,但这 都合理么? 那些年轻人,是我们的邻居,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兄弟姐妹。他们抗争是正确的,拒绝 继续沉默的忍受。当然我们总是可以讨论方法问题,但我们必须不能忘记警察怎样利用 这件事情和挑衅。 对一无所有的人来说,反叛是他们仅剩的出路。拒绝去注册是他们的尊严。 为了寻找出路,一旦压力减轻,这场反叛将自我组织,自发产生体系。首先是拒绝,现 今的敌人强大,然后成熟成为革命。因为这个社会只有进行一个彻底的改变才能去除引 起我们所有实际问题的根源——不义。 CNT-AIT contact (at) cnt-ait.info

什么是无政府主义? (Anarchist FAQ)

merkredo 21a julio 2004 什么是无政府主义? 无政府主义(Anarchism)是一个打算造成无政府状态的政治理论,“没有君主和官员,没有统治者。”[P-J Proudhon, What is Property , p. 264]。换句话说,无政府主义是这样的政治理论,它希望创造一个个体自由,人人平等的集体操作的社会。同样地,无政府主义反对所有分等级控制的形式—特别是被国家或者资本家控制,这种形式被看作是对个人和他们的个性产生伤害而又毫无必要。 用无政府主义者L. Susan Brown的话说: “虽然公认的对无政府主义的理解是一种暴力,反政府运动,但比起简单的反对政府权力来,无政府主义有着更加精细微妙的传统,无政府主义者反对所谓权力和控制对一个社会是必须的想法,提倡更多地集体决定,反对社会等级形式,以及政治上和经济上的组织。”[The Politics of Individualism, p. 106] 然而,“无政府主义(Anarchism)”和“无政府状态(anarchy)”无庸置疑是在政治理论中被误传的最厉害的思想。一般地,这些词常常意味着“混乱”或者“无秩序”,因此,通过某种暗示,无政府主义者希望社会的混乱以及向“丛林的法律”的回归。 被误传的过程在历史上并不是没有类似情况的。比如说,在那些由一个人(君主)组织政府的国家里,“共和国”或者“民主政治”这些词用起来就像是“无政府”一样,意味着混乱和无秩序。那些既得利益者和特权阶级显然会暗示说反对当前的体制在实践上行不通,并会说一种新的社会形态将只会引起混乱。或者,就像Errico Malatesta表述的: “自从考虑到政府是必须的并且没有政府将会只能是无秩序和混乱,那么自然而且合理的,意味着没有政府的无政府状态,听上去就好像不要秩序一样。” [Anarchy, p. 12] 无政府主义者想要改变这个想法,这个对“无政府”的“普遍的感觉”,那样人们就会明白政府和其他等级社会的关系二者都是有害而且毫无必要的: “改变意见,使公众确信政府不仅是不需要的,而且是极其有害的,然后,无政府这个词—就是因为它的意思是政府的消失—才能对每个人有意义:自然的秩序,人类需要的联合以及对一切的关心,完全的团结中的完全的自由。”[Ibid., pp. 12-13] 这个常见问题解答(FAQ)是过程的一部分,这个过程是为了改变一般理解中的关于无政府主义和无政府意义的想法。 “无政府状态(anarchy)”的意思是什么? “无政府状态”这个词来自希腊,前缀an(或者a),意思是“非”,“缺少”,“缺乏”或者“没有”,后面加上的“archos”,意思是“一个统治者”,“指挥”,“领袖”,“主管的人”或者“权威”。或者就像克鲁泡特金(Kropotkin)提出的,无政府来自一个意思是“与权威相反”的希腊词。[Kropotkin’s Revolutionary Pamphlets, p. 284] 当希腊词“anarchos”和“anarchia”经常意味着“没有政府”或者“没有政府的存在”时,就像可以了解的那样,准确的,无政府主义原本的意思并不是简单的“没有政府”, »An-archy »的意思是“没有统治者”,或者更通常一些,“没有权威”。并且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无政府主义者才频繁地使用这个词。比如说,我们发现克鲁泡特金争辩说无政府主义“不仅攻击资本,而且还有资本主义权力的主要源头:法律,权威,以及国家。” [Op. Cit., p. 150]。对于无政府主义者来说,无政府状态意味着“不是按照通常的假想,不要必要的秩序,而是不要控制”。[Benjamin Tucker, Instead of a Book, p. 13]。Hence David Weick对此做了最好的概要: 无政府主义可以被理解为一种对所有权力,主权,控制和等级区分表示拒绝的普通的社会和政治理念,以及一种取消它们的决心……,因此无政府主义是要比反中央集权主义更多的……(即使)政府(国家)……正是,无政府主义者批评的中心焦点。[Reinventing […]

著名無政府主義人士語錄 (Quotes from famous anarchists)

mardo 1a junio 2004 普魯東 “受政府管轄”意味著接受他人的觀查, 檢驗, 暗中監視, 領導, 法規制約, 編制, 規範, 注冊, 思想改造, 信念叫化, 操縱, 察核, 判斷, 衡定, 審查, 指揮, 而這一切會由那些本無權力, 也沒有智慧和操守的人來進行. 受政府管轄意味著人的每項活動, 每個事務交割都要被記錄, 登記, 入賬, 徵稅, 蓋章, 測量, 核算, 審計, 許可, 批准, 告誡, 防備, 禁止, 改良, 糾正, 懲處. 也就是說, 用公共事業的借口, 以公眾利益的名義, 把你放置在奉獻者的位置上, 任由擺佈, 搜括, 剝削, 壟斷, 勒索, 壓榨, 欺騙, 搶掠 ; 然而, 一旦你表露出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抵抗, 發出只言片語的報怨, […]

彼得・克魯泡特金 論秩序 (Kropotkine : Order)

mardo 1a junio 2004 彼得・克魯泡特金 論秩序 我們常常因為選用“安那其” 這個詞作為名字而頗令許多人膽戰心驚。“你們黨的理念絕妙一流”﹐他們說﹐“但是必須承認﹐用這個名字實在是個不幸的選擇”。 按照通常字面意義﹐安那其是指秩序雜亂和一片混沌﹔它使人聯想到的往往是利益衝突﹐個人恩怨相爭的局面﹐與和諧融洽的建立顯然背道相馳。 這裡我們先來指出一個事實﹕一個專注于行動﹐代表新思潮的黨派﹐通常並沒有機會為自己選擇稱號。 不象布拉邦省的“乞討布衣”﹐他們先給自己取了這個名字﹐後來它漸漸成為一個特定名詞被人們廣泛使用。 黨名的情況則常常是以一個貼切的綽號開始。這個綽號被該黨內部認可﹐繼而得到大家的接受﹐並很快地變成該黨引以為豪的名稱。當然他們必須認為該名稱扼要概括了該黨的整體理念。 曾其何時﹐1793年革命中的“無套褲漢” 不就是這樣產生的 ﹖最初這場群眾革命運動的敵人發明了這個具有貶意的混名﹐卻恰好地體現了主張群眾起義﹐憤起抗擊掙脫貧窮的革命意念﹐突顯出了它的對立面﹕保皇黨人﹐自稱愛國主義分子﹐雅克賓黨人﹐衣冠楚楚的人士﹐以及那些“有識之士”﹐這些人儘管倍受資產階級歷史學家的浮華讚美﹐卻是人民真正的敵人﹐他們對人民的貧窮﹐自由平等精神和革命熱情充滿著發自內心的鄙夷。 “虛無主義者”的情況也很類似 。 起初﹐報界人士對這個名詞百般迷惑不解﹐好壞不一的有關評論費盡筆墨。直到有一天人們才了解了﹐原來它並不代表某個宗教性的教義﹐而是一種真真確確的革命性勢力。恰如我的同胞屠格涅夫的小說“父子們”。“父親們”這個名詞作為對反叛不馴的“兒子們” 的報復被借用。 當兒子們接受了它﹐稍候又意識到如此引用容易引發誤解試圖放棄時﹐生米已經煮成熟飯。 “俄國革命黨人”不會被報界和民眾用另一個稱呼來取代。 這個名字並不壞﹐同樣是因為它成功涵蓋了一個整體理念﹐它否定了建立在階級壓迫基礎上的當今文明的全部運作﹐否定了現行的經濟制度﹐否定了政府和權力﹐資產階級道德觀﹐以剝削者為依歸的藝術﹐虛偽到荒謬且令人作嘔的時尚和禮規﹐以及當前社會中所有從舊世界遺留下來的事物。 一句話﹐它是對現時資產階級文明所崇尚的一切的否定。 “無政府主義者” 的名字也有著相同的經歷。 這個黨派誕生在共產國際內部﹐主張反對當權勢力禁止結社及反抗一切形式的權威。 開始他們給自己起的名字是“同盟主義者”﹐ 之後又曾用過“反國家人士” 或“反權威人士” 的名稱。 在那段時期﹐他們實際上避免使用“無政府主義人士”(ANARCHIST) 一詞。 因為“AN-ARCHY”(當時的寫法)這個詞使該組織聽上去太接近當時因為經濟改革思想受到共產國際排斥的普魯東主義人士。 可是﹐恰恰為了給人們制造這種錯覺﹐他們的敵人決定啟用這個名字﹐以便可以說﹕無政府主義者的名字本身就足以證明該黨的唯一目的是要不計後果地破壞秩序營造混亂局面。 無政府主義黨派很快接受了這個別人加在自己頭上的名字。 初時﹐他們堅持在“AN”和“ARCHY”中間加用聯結符號﹐並解釋他們的工作就是“AN-ARCHY”- 希臘原文﹐意為“沒有政府”和“不要秩序混亂”。 可是不久他們也接受了原來的寫法﹐並停止了拼法糾正和向公眾教授希臘文的額外工作。 就這樣﹐這個名字回復到其基本和通常的原意﹐正如英國哲學家本當(BENTHAM)在1861年作過這樣的表述﹕“一個有意改革惡法的哲學家不會宣揚使用暴動來破壞它—- 無政府主義人士的特徵其實並非如此。 他反對法律的存在﹐否認法律的有效性﹐發動群眾拒絕承認它並起來反對法律的執行。” 今天﹐這個詞的意義又有了進一步的引伸﹔無政府主義人士不僅否認現行法律﹐而且否認一切權勢和權威﹔但是它的基本意義依舊保持不變﹕反抗(它的一切源于反抗)任何形式的權威。 然而﹐我們卻常常聽到人們這樣說﹕這個詞讓人聯想到的是秩序的反面﹐因此它就是一種秩序紛亂和動亂的理念。 我們不妨作一個互相理解的嘗試﹕我們這裡談論的秩序究竟是什麼﹖是不是我們無政府主義人士所夢想的和諧﹐那個人類不再被分割成倆個階級﹐其中一個階級不再為另一個的利益付出犧牲﹐那個群眾自由建立起來的人際關係的和諧﹖是不是那個人人屬於同一個大家庭﹐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基於集體利益而自發產生的和諧﹖顯然不是﹗那些譴責無政府主義不講秩序的人談論的不是這樣一個和諧的未來世界﹔他們講的是那個被現今社會認可的秩序概念。 那麼﹐讓我們來看看這個無政府主義立意要推翻的秩序是怎樣的。 “他們”所指的現時的秩序是十分子九的人類為一小撮游手好閑的人而工作﹐提供他們奢侈﹐享受並滿足他們最令人厭惡的嗜好。 秩序是有十分子九的人類被剝奪一切滿足基本生活﹐開發合理智力所需的權利。十分子九人類的生存境況淪落為動物般日復一日地承受著生活的重壓﹐對科研和藝術創造為人類帶來的歡娛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 – 這就是秩序﹗ 秩序是讓貧窮和飢餓變成了社會常態。它是死于飢餓的愛爾蘭農民﹐是死于白喉﹐斑疹傷寒和飢荒的占俄國三分之一的農民﹐是意大利人被迫遺棄自己富饒的鄉村流浪歐洲不顧幾個月後被活埋的危險四處尋找挖掘地下井道的工作。是農民手中失去的土地變成供養富人的牲畜飼養場﹐是耕地寧可被閑置一邊也不將它交還給旦求耕作其上的農民們。 秩序是婦女靠出賣自身來養育子女﹐是兒童被趕進廠房或死于飢餓﹐是勞工得到等同機器的待遇。 它是反抗富人的工人和反抗政府的群眾無法掙脫爭脫的幽靈。 秩序是微乎其微的少數人被提升到掌權的職位﹐為此他們把自己凌駕于大多數人之上﹐並且培養他們的后代將來接替他們的位置﹐以便繼續依靠詭計﹐貪污賄賂﹐暴力和屠殺使他們的階級特權得以維持。 秩序是人和人﹐貿易和貿易﹐階級和階級﹐國家和國家之間連續不斷的戰事。它是歐洲大地永無休止的砲火轟鳴﹐是鄉村遭到閑置廢棄﹐是整代人在戰場上犧牲﹐是一年時間毀掉幾百年辛勤勞作堆積起來的財富。 秩序是奴役﹐是思想被套上枷鎖﹐是人性在刺刀和鞭打下的墮落。它是爆炸聲中的急速歸天﹐或是成千上百個的礦工因老闆的吝嗇每年在爆炸和倒塌的礦井裡窒息而死﹐是工人一旦敢於申訴便遭到槍殺和刺刀。 […]

Page suivante » « Page précédente